来到一个灵柜前，双手结印开启面前的灵柜取出里面的几张纸来。
“你当真以为，柳老当年真把那几十斤布洛乸晶石毁了？”马勋调侃道。
柳慕凡当年只不过是做给一些看而已，作为礼物送给了549局。
这手上的资料本不应该给马勋看的，看着也是柳慕凡的意思，“你可别诓我，你们549局的级别可比我们高。”
“这也是柳老的意思，说那两人之前也是在你那工作的。”
摸不着头脑的牛常翻开资料，映入眼中的一行行字让自己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双手紧紧攥着资料的边角，眼中尽显慌乱，抬起头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。
一把将手中的资料甩给马勋，指着他怒道：“这就是你们549局的做事风格！仅凭几个数据就，就给出这样的结论吗？”
捡起地上的资料，一脸无奈的将其放回灵柜。
一脸严肃看着牛常，“我们在一些事情上确实不受最高层限制，但我们七人若不是统一意见是不会去做的。”
不屑的哼了一声，这一点确实是，若再不受一些限制的话就像COTG了。
不知道资料上到底是什么，牛常冷静片刻后看着马勋道：“高层看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听了这话舒了口气，“COTG会不会出手不好说，毕竟他们也知道。”
“嘁！”
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，点上火抽了一根，不到第三口就被马勋掐掉。
“这里禁止吸烟。”
“但凡COTG敢出手，别怪我整个零五号和他们干到底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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