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改造的时间顺序，心理医生一一找人谈话。
改造计划是有缺陷的。肢体缺少产生的痛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体现出来。
首位接受改造的人表示：某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感觉到痛不欲生，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，在临死前，他把意识上传进了存储芯片里。
第二天，他发现自己还活着，或者说还能活动，他依然可以通过自己的大脑思考，像调用cpu一样，而且没有痛苦。
他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异体项目主持者。按照时间推算，当时，这位年纪不轻的主持者已经接受了改造。
经过志愿者实验确认，将意识转移到芯片，然后用大脑作为数据处理器是可行的。不仅避免了痛苦，而且具备机械逻辑运算与人脑混沌运算的两种优势。
该信息在改造人间迅速传递，即使抱有怀疑，在被痛苦侵蚀后，也会像第一个发现者一样作出选择。
做完全部改造者的心理咨询后医生惊骇的发现，他竟然是非改造者第一个知情人。
没有一个人在此前对非改造者透露这件事。即使，他们间原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。而他也是在针对性询问后才得知这些情报。
无意隐瞒也不主动告知。改造者们的表现像是缺失情绪与感情的机器人。
这位心理医生得出了一个让他心惊胆寒的猜想，改造前后，飞船上的人真的还是同一物种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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