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有符盯着眼前的少年，“你……对柿子有什么评价？”
少年楞了一下，然后如实回答：“没熟的时候是涩的，熟了之后可甜可甜了。”
章有符：“你对姓‘归’有什么感想？”
少年：“不敢想，得先回去问问我爹。”
章有符：“……下一个。”
古沐颉意味深长地对着眼前人笑了笑。
“还记得庄老头吗？”
眉眼跟雷长风有几分像的少年摇摇头。
“还记得我做过的饭吗？”
少年继续摇头。
古沐颉脸色一变，“什么都不记得，招你何用，下一个。”
“等等，我想……我应该记得一点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庄老头，是个坏老头。仙子做的饭，人人都夸好吃。”
“下一个。”
……
广场上的上百人都被筛选了一遍，凌涯六个的收获——为零。
“是不是姓罗的阵法不正宗，被他送走的人都失去了记忆？”
迟照说话间又看了古沐颉一眼。
一看古沐颉抬腿，周围的人马上熟练地将他俩隔开。
“师弟他只是猜测，没有恶意的。”
“哼，他猜姓罗的，看着我做什么，我又不是同伙。”
迟照摸摸鼻子，“不好意思，这么多年，都成习惯了。”
（只要有坏事发生，就一定跟古沐颉有关系的想法习惯。）
张长老乐呵呵地带着一个十二岁少年过来了。
“你们看，谁回来啦？”
凌涯几人抬眼看去，瞳孔一缩，“欧阳……长老？”
缩小版的欧阳长老稳重地点点头，“我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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