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沈慕白沉不住气，若有若无的眼神总是会落在姬画身上。
许雾瞬间明白，两人应该是认识的。具体到了哪步，不好说。
“走什么神？”裴鹤吟略微倾了身子，附在她耳边轻声问。
这让许雾的心跳一下子不受控制，仿佛要从胸腔跳跃而出。
顿了顿，她才回答，“没有。”
男人也不拆穿，更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侍者连续端上了十几道菜，可能早有安排，大部分素菜都摆在了主位方向。同时，侍者也把在座所有人的酒杯倒满。
晚宴开始了，聂导从座位上站起，脸上带着满满的笑容，“《相思》剧圆满杀青，我敬裴先生一杯，预祝新剧收视长虹！”
裴鹤吟单手端着酒杯，轻轻抿了口。
接下来是制片主任，传媒运营总监……依次向他敬了酒。
许雾只顾着低头吃菜，聂导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机会，向她使了个眼色。
会意的许雾犹豫几秒，端起面前酒杯，转头看向身旁的裴鹤吟，“我敬你？”
男人眼底隐藏着一丝笑意，与她碰了碰，杯口略低于她的，仰头喝尽。
许雾有些晃神，反应过来的她想要一口闷掉。
裴鹤吟适时提醒，“慢点喝。”
坐在位子上的沈慕白饶有趣味的看着，收回视线落在姬画的脸上，又盯着她面前那杯红酒。
不像是出神，更像是在期待着什么。
偏偏姬画只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，低头继续吃着碗里的粉蒸肉。
“姬画，敬沈总一杯酒吧？”聂导说这话时完全是商量的语气，丝毫不敢施压。
所有人都在看向他们，包括沈慕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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