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没有办法的，毕竟律师行业太过特殊，驾照和厨师什么的完全比不了。
陆烨却依然信心满满道：“会长，您说的这些问题确实存在，我承认。”
“但时代在变，法律也应该与时俱进。小猿的智慧和对法律的热忱不输给任何人。”
“我不是要求直接给它发证，只是想争取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，用成绩来证明它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。
“如果它连考试都通不过，那以后我都不提了。可如果它通过了呢？难道就因为它的身份，就要将一个潜在的优秀法律人才拒之门外吗？”
陆烨的话让曾瞬有些动摇，他知道石心猿这个种族都聪明绝顶，光是一个会说话就比很多宠兽强了。
说实话，这些年他见过很多聪明的宠兽。
那些天赋异禀的家伙们，在许多特定领域展现出的能力，甚至远超普通人类。
但因为身份的限制，无法从事那些工作。
这个念头让曾瞬心中百感交集。
他作为一名法律人，追求的是公平与正义，但现实的规则却在物种之间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。
陆烨的话，就像一颗石子，投入了他平静的心湖。
“唉……”曾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语气终于松动了，“你这小子，总能给我出难题。你说的没错，时代在变，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思想也得跟上才行。
“如果连一个尝试的机会都不给，那我们所标榜的公平，又算是什么呢？只是口头上的公平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陆烨和小猿的眼睛同时一亮。
“这么说，会长您同意了？”陆烨追问道。
“我只是个人层面同意了，若想要继续下去，还得看联邦法院怎么说。”曾瞬道。
“好嘞，那我等您好消息。”
“先说好，这不代表官方立场，就算它考过了，短期内也拿不到任何有法律效力的执照。这最多只能算是一次内部评估，你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“嘿嘿，我懂，我都懂的。”
放下手机后，陆烨对小猿笑了笑：“看到没，还是有机会的不是？”
“嗯。”小猿微微点头，“谢谢老板。”
“谢啥啊谢，不需要。”陆烨摆摆手，又打量了好几眼：“我怎么感觉你自从学法律之后，气质越来越像小法了？”
“有吗？”小猿特地看了看自己，表情疑惑，“没有吧？”
“这还没有？”陆烨道，“我记得你刚出生那会儿，性格跳脱的很，现在变得文文静静的，妥妥的一个读书人。”
“可能……我现在是受到小法影响比较多。”小猿猜测道，“因为之前是天天受那个家伙影响，导致我学了点，你知道的，我现在连半岁都不到。”
“切，小法就比你大一个月呢。”
“这能比呢吗？你见过哪个宠兽连一岁都没有，直接九阶了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，不说这个了，我们慢慢等通知吧，我去找小风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之所以来问小风，是因为小魇也在它身边。
在城市赛结束后，陆烨赞助了陆灵一只新的S级血脉宠兽，是在宠兽中心购买的，花了5600万。
而小魇是不适合战斗的，所以陆灵一直将它放在园区，让它自己打游戏。
为了让它更好的打游戏，陆烨特地给小魇和小风注册了自己的游戏账号，并将里面的氪金内容全部氪满。
“（让我们直播吗？）”小风和小魇同时抬起头惊讶道。
“（只是说让你们试一试而已。）”陆烨用两种语言分别解释了一遍。
刚一说完，他就意识到了困难性所在。
这俩不会说人话……
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，毕竟面向的观众是人类，总不能让宠兽们当观众吧？
“（算了算了，等你们以后能说人话了，再开直播吧。）”陆烨无奈道。
正当他准备转身时，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：“我，我会说……一点人话。”
闻言，陆烨立即震惊的看向小魇：“刚刚是你在说话？”
“是我呀。”小魇的身体上下摆动了一下，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笑容：“我会说话的。”
“等等，你其实是雌性梦魇兽？”陆烨不可思议道。
“不是的。”小魇否认道，“我们……我们性别之分，我的声音并不是一直都这样。”
“嗯？什么意思？”
小魇的声音音色再度发生变化，从可爱小女孩变成了粗犷的大叔：“我可以改变我的声音，一共有好几种呢。”
“我去。”陆烨傻眼了，他记得梦魇兽没有这种能力的啊。
不明所以的他迅速打开小魇的面板。
【类型：梦魇兽】
【等级：42】
【血脉：S级】
【属性：幸运】
【心理状态：好奇】
【身体状态：健康】
【天赋：超级幸运直觉、恐惧化身、梦境游戏、智言】
【技能：幻象迷宫、心灵冲击、意念操控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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