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……为什么？你脑抽了？”
昭昭的嘴角抽了抽，隔空就给小黑子来了个脑瓜崩。
“你没得选！就像是你自己说的，在黑狐娘娘那里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反派，她的很多事不是你能接触。
她放你过来只不过是想让你自爆，让我沦为工具，你我都得玩完，没准日后她来个“弃车保帅”，你我最后玩完是迟早的事。
不过你貌似没有这么做？那你又是为什么？”
昭昭回想着她知道的剧情，她能想到小黑子是黑狐，但她不知道黑狐娘娘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？
“小的……小的当然……”
小黑子此刻哑口无言，因为涂山昭昭的推测几乎完全吻合了凤栖赋予它的终极使命。
昭昭斜睨了小黑子一眼，一字一顿道：
“哼……是为了活着吗？就算我侥幸没沦为工具，你依旧能活，因为你打担保我不会随手杀死你，因为我要想找到她，只能靠你。
但你有没有想过，我可以杀了你，反正她还会派别的黑狐来，你的死也毫无作用。”
“你……！”
小黑子反驳的话如鲠在喉。
它忽的发觉：从它朝必死的“一人一妖”坦白圈外生物的开始，就已经没得选了。
“算你厉害！我不保准我是为了活，从而违背了娘娘的任务，但你也别高兴的太早！先顾忌下身边人！”
昭昭听罢不由为之一怔，但还是甩手一个“监狱”把小黑子关了起来。
昭昭摇了摇头，将心中的猜测暂时搁置，转而看向镜中的自己。
她轻轻涂抹了些许口脂，于发髻两侧点缀上摇曳生姿的步摇。
换上了平日里鲜少尝试的浅粉色长衫，并搭配了一条清新脱俗的绿色披帛，便出了门赴约。
而看着一团乱的房间，狐妖不由傻眼了。
“这“害虫”……还真危险……嘶……是哪种品种的“害虫”，改天问问昭昭小姐，避个雷。”
而在这个赴约的途中，却并不顺利。
昭昭从怀中掏出小镜，查看着自己的假发是否有异常。
一想到要和无暮赴约要提心吊胆的，昭昭的怒气再一次上升。
“昭昭小姐。”
凤栖拦下了装扮与往日迥异的昭昭，她注意到昭昭脸上精心涂抹的胭脂水粉，以及发髻上新添的步摇。
这些变化无一不让凤栖的心中警铃大作，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。
“小姐一身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凤栖姨母，之前由于情况紧急，我才违背你的意愿将无暮带进涂山，我知道你不高兴了……所以我去送一下他。”
昭昭想着借此机会，好好的跟凤栖谈一谈，她总觉得，自从那次违背她后，便与凤栖的关系不复从前了。
可在凤栖听来，却是字字句句都是心系旁人，如同那时的空青般，令人作呕。
凤栖厉声斥责：“住口！”
她一把抓着昭昭的肩，迫使她的眼神只看着自己：
“昭昭小姐。你生来是我涂山的希望，我的路或许尽头将至。
但你不需要在意，你不需要在意别人，怨我也好，恨我也好，你必须留在这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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