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烧烧的浑身没了力气。
呈铭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肩上，没有像平时那样和她呛，声音柔和了很多：“熹玥，我们拜过堂成过亲，不算越矩。”
熹玥的挣扎停了下来，眼睛压在他的颈窝，过了一会儿道：“只是凡间一世。”
“在我这里，你永远都是。”呈铭的手放在她后颈轻轻捏着。
熹玥没有说话，安安静静靠在他肩上。
她记忆中这种病痛上的折磨还是在凡间的那一世。
那一世对于她来说，只有短短的二十三年。
呈铭比她多了两年。因为比她大两岁。
记忆中，受伤次数不少，但生病只有那一次。
那时也像现在这样，她发热身上关节疼，呈铭这样抱了她一夜，揉着她疼的地方。
“呈铭。”熹玥模模糊糊喊了他一声。
“嗯？”呈铭低头看着她。
“呈铭。”熹玥又喊了一声。
“我在。”呈铭道。
但熹玥后边没了声音，又过了一会儿，熹玥又喊了他一声。
呈铭再次应了一句。
然后他听见熹玥说：“呈铭，不要杀他们，不要......”
呈铭的手一顿，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有些冷。
熹玥睡着了，在说梦话：“不要，不要杀他们......我们回不去了。”
呈铭愣愣地看着窗外。
他一直在注意着窗外的凌老，一直在劈柴。
许久，他的眼睛有些泛红，低头轻轻亲了一下熹玥的额头，温声道：“熹玥，都过去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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