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燕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扭扭捏捏，看到赫知灵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子后面，她有些讪讪，她也没想到机械厂叫来的这个知青，竟然真的会设计衣服，而且还得到了很多外国订单，她起初是很不服的，后来看到那些设计图和样品，她再也说不出不好的话了。
赫知灵打量她束手束脚的模样，哪里还有当初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，她有些好笑。
“张同志，请坐吧，你也是想来海外部的？”
张燕点点头，声音有些低沉：“嗯，赫工，之前我不懂事，希望你不要介意，我这人就是……就是气性大！”
赫知灵眼中闪过惊讶，没想到张燕竟然来道歉了。
“那你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，你设计的服装也拿给我看看呢。”赫知灵温和地说道。
张燕从包里拿出她设计的衣服，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。
赫知灵拿起来一看，是一件青花图案的布拉吉，款式没什么特别的，但是胜在图样新颖。
张燕见她没有露出反感的神情，放心下来，热情地介绍着：“我叫张燕，今年19岁，高中毕业，到纺织厂一年了，这块布料是我自己做的，这些图案是我自己用笔画上去的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赫知灵看着张燕那充满期待的眼神，心中不禁感叹，这个张燕虽然脾气直了点，但还真有点创意。
“有意思有意思，你是怎么想到的？”赫知灵真诚地赞叹道。
“我觉得这种古朴的图案很好看啊，我之前看到过这样图案的瓶子，我觉得画在裙子上很好看。”
“我也觉得挺好看的，不过你要想来我的团队，我有个要求。”
“你说！”
“到我的团队你必须听我的，平时要管好自己的脾气，能不能做到？”赫知灵认真地问道。
“能！”张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，“那就这么说定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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