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明先是一愣，按理说柳茹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。不过他也淡淡点头，其实他也发现他的决策虽然会受到古老王的影响，但是并不是百分百。
“那么我是谁？”
其实，不管是古老王的传承伴生五系，还是古老王的献祭，渊明也想过自己到底是谁。他曾经无数次地在心底追问这个问题，试图找到答案。然而，每一次思考都让他陷入更深的困惑之中。
最后的结论是，他确实是一个人，但同时他也逃不开古老王重生的命运。他是渊明和古老王的意识结合体，这种身份让他感到既迷茫又无奈。
他知道，无论他如何努力，都无法摆脱这个命运的束缚。
“你肯定有很多疑惑，但是我真的无法跟你解答。”柳茹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无奈，“如果我说出那几个字必定被她揪出来。”
这句话让渊明更加疑惑不解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能告诉他真相，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“她”是谁。但是他知道，如果继续留在这里，他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。
“所以，赶紧出来了渊明，你留在里面一定会死的。”声音中充满了焦急，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面临的危险。
“赶紧出来，你留在里面会死的。”
这句话再次重复了一遍，让渊明意识到情况已经非常紧急，不禁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混乱的脑子休息片刻。
“赶紧出来，%［］%【，““】……”
本以为他会说出再一句，然而这声音却突然改变，变成了渊明从未听过的话语，不过这话语却带着某种魔力让他陷入思想泥潭。
喜欢全职法师：我为古老王请大家收藏：(m.fwenxue.com)全职法师：我为古老王飞库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