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监，这本《珠光宝气》也很不错。”
“总监，我也推荐这本，《流金水月》。”
……
总监不开口还好，他一开口，所有人都推荐了他手中的剧本。
然后又抢着说这本剧本怎么怎么好……
乱了，乱了。
这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所有的剧本都很不错啊。
“慢慢来，慢慢来？”
“一个一个说。”
“都不要着急。
“先从右边开始，把大概的故事都说一下，”
总监反而要维持秩序了。
李大胆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，打断了：“要不这样吧，等你们内部决定了再说，我去参观一下你们的公司。”
“这样？”
“那……”
“阿杉，那你就陪李大胆先生逛逛先，我们先把剧本看完。”
总监很知趣啊，立即派陈慧杉去陪李大胆。
“那行，你们忙先，”
李大胆笑笑，先走了出去，陈慧杉没得拒绝的，只要假笑着跟了出来。
两个人走在走廊里，陈慧杉始终落后李大胆半步。
“哎，”
“我又不是领导，你那么小心翼翼干嘛，搞得跟领导视察一样。”
“像刚才那样不好吗？”
“不行，刚才是刚才，现在是现在，本来就是啊……”
陈慧杉还分得真清晰。
李大胆突然站住，往回退了一步。
“你干嘛？”
“我学你啊。”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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