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易最后还是留下来了。
连扰等人听九长老的课程听得昏昏欲睡，最后九长老来了一句：“好了，讲完了，你们掌握了吗？”
“掌握了掌握了！”刚刚还在“钓鱼”的韩豫连忙点头。
他都快困死了。
分明他的修为足够他三天三夜不睡觉也很精神，可他昨晚刚睡的觉，今天早上就被九长老的课程给讲困了。
呜呜呜……
太折磨人了。
秦易也有气无力地道：“掌握了，谢谢九长老。”
这个知识点他早就掌握了。
只是九长老的话，就算他说了自己掌握了，九长老估计也得再讲一遍。
所以，和连扰他们一起受苦总比他一个人受苦得好。
早知道就不同意韩豫来他房间打游戏的提议了……
连扰起身道：“九长老，您讲课也累了吧，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？”
九长老摘下眼镜擦了擦，点了点头，露出了些许微笑：“连同学真是细心体贴。”
“下次我给你加课。”九长老笑着走了出去。
秦易和韩豫给连扰点了根蜡烛。
“好了，打游戏。”连扰倒是表现得无所畏惧。
……
等到夜深了，颜姒还在思考着要怎么去楼下一探究竟。
那只邪灵却又出现了。
它嘴里吐出一张纸，随后，它又消失了。
【抱歉，我的主人离开了。】
颜姒看完这行字，皱起了眉头。
离开了？
九长老还在楼下。
那，不是九长老？
颜姒觉得奇怪，和连扰讨论了情况之后，少年的眉头也是紧锁着。
“这些事，看来也只能之后再继续调查下去了。”颜姒最终放弃了这个烧脑的事情。
继续深思下去也只会徒增烦恼。
但是事情确实又陷入了谜团之中。
要么，是九长老真的和那些事情无关，要么，是那位九长老发现了这只邪灵的动作，派它再来一次，自导自演消除他们的疑虑。
但两者都只是猜测，没有依据。
颜姒给自己倒了杯水，喝了两口，看到连扰还在纠结着什么，就也给他倒了一杯水，递到他眼前。
“喝点。”她轻声说着。
“没必要担心，既然后面的人藏头露尾，那也就不足为惧。”颜姒揉了揉他的头。
她最近很少揉，但别说，手感确实挺好的。
连扰愣了愣，接过她手里的水，白皙精致的脸上有点无奈。
“下次别揉，嗯？”他习惯性地尾音上挑。
颜姒没有收敛，而是又揉了一把。
恨不得揉成狗窝。
连扰失笑，最后就由着她去了。
“你说的也对。”他说回了刚才的话题上，“他藏头露尾的，怕的是他，不是我们。”
颜姒勾了勾唇角：“想明白就好了。”
她说着，手就下移，摩挲着他锁骨上留下来的牙印。
少年的眼睛里藏着些许暗火。
“所以，既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，我能不能……”他深吸了一口气，但还是希冀地问她。
颜姒轻轻笑道：“你猜。”
你猜我猜不猜？
看她这个表情，连扰就知道他没得选。
可不就是……
让他忍着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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