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。”颜姒抬了抬下巴。
剑灵连忙转头，看到颜姒的那一秒，下意识地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颜姒：“……”
她有那么可怕？
颜姒没追究他的责任，拿出一株问灵草，丢到了他的灵体周围，问灵草化作一抹微光，萦绕在他周身。
“关于混沌时期的事情，我还有些疑惑要问你。”颜姒撑着下巴。
剑灵连忙笑着道：“您问，只要您问，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知道冥零吗？”颜姒调动思绪，回忆了下那只神灵级的邪灵的名字。
剑灵没能马上反应过来，皱着眉在沉思。
估计他是印象不深，如果不认识，应该会直接回答“不知道”。
颜姒等了好一会儿，他才不太确定地开了口：“记得一点，据说他是邪神的手下。”
“那位邪神是？”
“这我不知道，只知道有这么个人，那位最强神灵的死据说和他有莫大的关联，至于神灵一战后他什么结局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剑灵苦着一张脸。
他就是个小剑灵啊，这些消息他还是听一位前辈说的，那前辈濒临死亡，他再好奇也问不了多少话。
最多就知道有这么个战争，有那么几个神灵。
“之后的话……您应该也知道，灵气开始枯竭，万物沉眠，不少神灵都接连陨落，后世再有人飞升，也只能称为仙，而不是神灵了。”剑灵还是把这些话接着说下去了。
虽然觉得颜姒可能会以为他在说废话，但是嘛……有话说总比没说好。
颜姒眉头拧得更紧了。
为什么……
会灵气枯竭？
颜姒照着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，剑灵也懵逼了好一会儿。
“这个……我真不知道。”剑灵的脸更苦了，笑容都带着无奈，“我也只是感知到了而已，我都被埋在地底下。”
好了，没什么好问的了。
颜姒刚想把他丢进去用蕴菱草融合就算了，猛地想起来还有一件事，动作就顿住了。
“你，有没有听说姜溟？”颜姒眸色稍沉，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。
剑灵茫然地眨眼：“姜溟？”
他又陷入沉默，过了好一阵才说：“您如果说的就是颜姒身边那位的话，我大概知道一点。”
“听说他剑道是天下之最，不过神灵大战颜姒陨落之后，他就不知所踪了。”剑灵如实说着自己的见闻，“不过我听说，有人在血神海见过他，据说他在那里待了很久。”
血神海？
颜姒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地方。
“血神海是哪里？”颜姒指尖搭在剑身上，稍微变动了一下坐姿，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地名的疑惑。
剑灵猛地抬起头，满脸震惊：“您不知道？”
血神海不应该是每一位混沌时期的神灵都知道的地方吗？
和那双冰冷毫无温度的眼眸对视了起来，剑灵顿时把嘴里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那是……呃，孕育邪灵的地点，曾经有不少神灵都试图将那里完全封印起来，但是都以失败告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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