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就不行了？这不是挺好看的吗？”
窈娘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你懂什么？小姐可是堂堂的阁老千金，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风范，怎么可以做这些妓……姑娘所做的事情？还有，小姐这个样子被人知道，还不得被人撮脊梁骨？到时候那些闲言碎语，都能够把小姐给淹没了。到时候二小姐和夫人还不得找明目欺负小姐？就算是花少爷知道了，来退亲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
看着疾言厉色的红衣，窈娘的心中也不舒服了。她只不过想要让林婉出场的惊艳全场，又没有要害她，有必要说的那么厉害吗？
“随便你们，爱去不去。”
“小姐！”
红衣还想说什么，却被林婉阻止了。
“师姐不必和红衣置气，婉儿在此谢过了。这身装扮婉儿也很是喜欢，也没人知道是我，无碍。”
当她看到镜中出现的人影时，心中也有过害羞。但是，想到自己都被惊艳了一把，想象着花朗月见到她这一面时候该是如何反应，心里忍不住期待。只是忘记了自家这个小丫鬟的反对，不过，心中却是暖暖的。谁会对她最好，无疑是红衣了。有这么一个为自己着想的人，不是一件幸事吗？
“嗯，我也去化个妆。”
窈娘见林婉同意，转身坐到镜台前面，开始给自己涂涂抹抹起来。
林婉见红衣还是不高兴，拉着她到一边开解去了。
“快看，有好戏。”
花朗月看着大厅中间那个台子，立马推开怀中的芙儿，在窗前找了个好位子，招呼喝酒的司徒青云和衣冠不整的应天华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司徒青云不解的看着台上帷幕在缓缓拉开。
“今天又不是15，怎么这个台子启用了？”
应天华疑惑的看着台上。
谁不知道望春楼的台子每在15号必开一次，不是有姑娘的初夜，就是有好看的歌舞。总之，每一次帷幕拉开，总是有好东西的。而这个月的15号已经过去了，今天又开，肯定有好东西了。看来，这望春楼还真的是有一手啊。
“哇！”
“这是新妈妈吗？”
“美人，今天的重头戏是你吗？”
“啧啧啧，好一个媚态浑然天成的美人儿，开个价吧！”
面对下面的各种言语，窈娘面不改色。窈窕的走到台中，对着大厅中的人还有二楼的人妩媚一笑。
“感谢各位爷的捧场，今儿个是窈娘第一次在台前露脸，也是第一次和大伙儿见面。以后望春楼的妈妈就是小女子，还希望各位爷多多捧场啊。”
说完，鞠了一个躬。
“哎呦，窈娘，就你这样的，天天让爷待在你的房里都愿意啊，开个价吧。”
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起身对着窈娘喊道。
“这位太看得起窈娘了，世上美人千千万，窈娘只是那其中最不鲜艳的一个，担不起爷的厚爱啊。当然啦，爷要是对楼里的姑娘满意，尽可以挑选一位，相信这位爷肯定花得起这样的银子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窈娘的话，惹得大厅中人大笑出声。对于窈娘，很多都生出心思，但也知道望春楼的妈妈不是那么好动的。有的还见过京城五公子吃瘪的场面，对窈娘更加只是嘴上花花，动手的很少。
男子见窈娘不是好惹得，也就红着脸羞愤的坐了下来。
见没人出声，窈娘展颜一笑。
“想必各位爷都很好奇，今儿个窈娘为何要上台吧？今儿个为了庆祝小女子成为望春楼的妈妈，特给各位免费献上一舞。”
“可是窈娘舞的？”
一白衫男子对着窈娘抛了一个媚眼。
“公子想看窈娘舞么？”
“如何？”
“公子可出得起黄金千两？”
白衣男子一听，瞬间憋了。低下头装着喝茶，不敢接窈娘的话。要知道，他就是倾家荡产，也没有黄金千两啊。
“好了好了，言归正传，下面，请各位爷欣赏舞蹈吧。”
大家听了也就不再出声，要知道，每次望春楼的歌舞都是要另外收费的。像今天这样的，简直就是大福利。
“小姐！”
红衣拉着林婉，就是不给她上。
林婉看着快要哭了的红衣，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“没事，你不要出来，谁人知道是我舞的？不必担心。”
窈娘站在一边，接受着红衣杀人般的眼神，摸了摸鼻子。
“要不，小师妹还是别上了？”
林婉好笑的看着窈娘，“师姐还怕我这个小丫头？”
“那可不，你没看她要吃了我的眼神啊。”
这要是被师傅师兄知道，她不死也得脱层皮。要知道在师傅的眼中，她这徒弟已经被打入冷宫了，现在受宠的可是面前的小师妹啊。
音乐响了起来，林婉随着音乐缓缓的走上台。
“这姑娘是谁？”
不单单是一楼大厅，就连二楼，原本还有关着窗户的房间全部都打开了。
“美，真美！”
应天华直接原本还抱着蓝梅，直接一把推开，打开门到过道上，站着看向下面的舞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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