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脸色一遍，连忙道：“哪里哪里，我干了，小方总你随意。”
方明喝了一口，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。
这之后，方明又帮陶宇儿当了七八杯酒，众人见方明代喝，后面也就没人过来敬酒了。
陶宇儿从头到尾都只是托着腮帮子静静看着，脸上浮现着淡淡笑容。
十点半。
年会进入到了后半阶段。
陶宇儿跟旁边的蒋乐乐说了一声后，一直没喝酒的蒋乐乐就知道离开了现场。
五分钟后，陶宇儿扭过脑袋道：“明明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
陶宇儿刚站起来，就因为头重脚轻，一个踉跄直接往一旁摔了下去，好在方明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她。
“不会喝酒，你喝什么啊？”
“今天是年会嘛。”
“你是老板，你今天就算喝可乐，他们也不敢说什么？”
“好好好。”陶宇儿笑道：“听你的，姐姐以后不喝就是了。”
方明搀扶着她走进了电梯。
或许是因为下降的太快，陶宇儿直接吐出了一口酒水。
方明紧皱眉头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。
“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方明这会儿倒像个长辈一样老气横秋地吩咐道：“你要听话，以后不准喝酒了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“叮。”
电梯门打开。
蒋乐乐已经开着车来到了离电梯门口不远的停车场过道中间。
方明扶着她坐进了车后排。
车子一启动，陶宇儿就靠在方明的肩膀上晕乎乎地睡下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陶宇儿也不知是清醒着还是在说着梦话，她嘴里喊了一声明明后，迷迷糊糊地说道：“以后姐姐嫁不出去，你养姐姐好不好？”
声音很轻，很浅。
如果不是她靠在方明肩上，方明绝对听不见这句话。
方明愣了一下，也不管她是清醒还是在说梦话，只是把早就脱下来的外套，盖在了她身上，同时说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陶宇儿嘴角微扬，沉沉睡下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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