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人鱼线还要往下，最终被浴巾阻挡住。
这样的迷人风光，没人欣赏似乎有点可惜。
纪凛擦干净了头发，便换上了睡衣。
低头间，可以见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。
像是一个战士的荣耀勋章，只有百战百胜才能获得，可没有人知道，在他一个人时，连做多一个表情都觉得累。
这时，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纪凛以为是老秦打过来的，等看见那电话号码时，愣住。
随后轻笑起来，眼中的冷清瞬间被温柔代替。
这还是江暮晓第一次打电话给他。
按下接听键，他含笑道，“晓晓，这么晚找我什么事？”
那边，江暮晓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纪凛说了。
随后又道，“她似乎是想要打听你，你小心点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没事的。”纪凛依旧是轻轻松松的语气。
跟纪凛接触的越深，江暮晓越觉得他是那样的捉摸不透。
这一刻，他怎么还能笑出来。
大概是因为他总是在这种环境下生活，已经习惯戴上面具了吧。
江暮晓叹息一声，心里面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在蔓延。
“总之，万事小心，时间很晚了，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江暮晓正要将电话挂断，那边，纪凛却喊了她一声。
江暮晓一脸疑惑的等着他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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